406488828@qq.com
13756949064
406488828@qq.com
13756949064
在2020年上半年的全球性新冠疫情中,隨著普通大眾按照居家令宅在家中,更多的黑科技開始扮演重要的角色,其中包括自動駕駛汽車、無人機、各種數字健康科技等。
據外媒最新消息,無人機在這一次危機中大放異彩,這種“空中機器人”已經臨時性接管了警察、街道清潔工、醫療助理、快遞員、新聞調查記者等角色,甚至有可能成為“有血有肉”的人類好朋友。
上月初,在東河漫步的紐約人抬頭看到一個令人不安的景象:一架神秘的無人機據稱是“反新冠病毒志愿無人機特遣部隊”的東西,它對下面的行人發出命令,要求保持社交距離。
“請保持至少6英尺的社交距離,”無人機一直重復命令,并繼續發出悲觀的警告,如“請幫助阻止這種病毒的傳播”和“減少死亡人數并幫助拯救生命”。
那不是一架警方專用無人機,它是志愿警員無人機還是空中白騎士?是我們的朋友還是敵人?
這是一個關于無人機的焦點問題。在新冠病毒危機期間,無人機突然無處不在,當人們躲在家里時,它接管了許多人類的任務。
無人機充當警察的角色,在法國巴黎塞納河兩岸和孟買的城市廣場上空翱翔,巡查社交距離命令的違規者。
它們在非洲盧旺達運送醫療用品,在美國弗吉尼亞州運送食品。他們在中國的人群上空盤旋,尋找下面的發燒人員。
新冠病毒已經對人類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但很可能是邁向預言已久的“無人機時代”的決定性一步,屆時無人機開始擺脫作為戰爭和監視工具形象,成為普通民眾日常生活的一個共同特征,成為幫手,或許很快成為伴侶。
機器人專家、2011年科幻小說《機器人百科全書》的作者丹尼爾·H·威爾遜說:“機器人經常被說成是壞人。但是現在發生的事情是怪異的烏托邦,而不是反烏托邦。機器人是為解決枯燥、骯臟和危險的問題而設計的,現在我們面臨一個突然的全球緊急情況,在這個情況下,我們一直害怕的機器非常適合突然出現并拯救全世界。”
天空之眼
“反新冠病毒志愿無人機特遣部隊”的起源最初讓紐約人感到困惑,后來證明,這個“特遣部隊”原來是紐約皇后區的無人機愛好者。在大多數城市,人們很清楚空中巡邏任務是哪個機構負責的。在新冠疫情期間,世界各地城市的執法官員一直在使用無人機掃描公園、海灘和城市廣場,尋找闖入他人安全空間的違法者。
在中國,無人機已經成為教育者,用空中的警告信息提示市民不要違反疫情防控規定。根據媒體發布的一段視頻,一架無人機對下面的一位老年婦女說:“是的,阿姨,這是無人機在對你說話。您不應該不帶口罩到處走。”
在另外一個視頻中。一群人在公共場所打麻將,一個孩子正在向空中的無人機觀望,這時,一個聲音從天而降,“別看無人機,孩子。請你父親立即離開。”
在美國,政府空中之眼的想法并不總是能很好地發揮作用,在美國,個人自由是許多地區非常重視的一個基本原則。
在加州丘拉維斯塔的無家可歸者營地,警察用無人機播報新冠疫情防控信息。一位網友在網絡論壇上評論道:“真感覺我們生活在某種反烏托邦科幻小說中。”
但是自動監督可能是一個生硬的工具。據一則新聞報道,一架部署在康涅狄格州費爾菲爾德監控海灘、用來監控社交距離的警察無人機還警告了一群踏上當地一所小學屋頂的青少年。
“最大的擔憂是,新冠病毒危機將使無人機正常化,并在美國生活中根深蒂固,”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隱私和科技專家杰伊·斯坦利(Jay Stanley)說。“人們擔心,許多對自由的侵犯會持續到危機結束。”
斯坦利補充說,盡管無人機本身只是一種工具,既不是天生的善也不是惡,但它是一種擁有幾乎無限監控權力的工具。無人機可以裝備各種先進技術,從人們的手機、夜視攝像頭、全球定位系統傳感器、雷達、激光雷達(用于創建一個區域的三維地圖的激光探測技術)以及熱敏相機和紅外相機收集信息。
斯坦利說,許多人不信任無人機,以至于無人機愛好者和不希望被高空拍攝的公民之間的沖突已經成為經常發生的事情。科羅拉多州的一個城鎮甚至在2014年提出了一項允許公民擊落侵犯其“領空”的無人機的半開玩笑法令,不過該提議后來被美國聯邦航空局否決了。
清潔消毒
當然,除了空中監管,無人機還有其他用途,它們變成了一個“空中病毒爆炸機”。世界各國——中國、迪拜、印度尼西亞、法國以及美國——的相關機構都用它們來清潔城市街道。
無人機在醫療前線也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如果是由人類來執行的話,這往往被描述為人道主義。
“這是無人機行業展示其能力的時刻,”無人機行業新聞網站Dronelife的編輯米里亞姆·麥克納布(Miriam McNabb)說。“像無人機快遞這樣的東西是拯救生命的應用,正在改變人們對無人機的看法。”
總部位于舊金山的科技初創公司Zipline成立于2014年,該公司用無人機空投醫療用品,并從加納和盧旺達的1000多家醫院進行運送測試,取代了面對面接觸的需要。
Zipline的固定翼無人機自新冠疫情大流行開始以來已經在這些國家運送了30600批醫療物資,例如,該公司最近向偏遠村莊的患者運送了癌癥藥物,這些患者因居家隔離而無法前往腫瘤中心。
“Zipline是無人機快遞的英雄,”麥克納布說。“在盧旺達的部分地區,道路基礎設施不支持運輸,要么坐三天的摩托車,要么使用15分鐘的無人機。”
在美國,無人機最終也開始配送日常消費品,這是亞馬遜掌門人杰夫·貝索斯長期以來的夢想。
上個月,谷歌母公司Alphabet旗下的無人機快遞服務公司Wing獲得了美國聯邦航空管理局(Federal Aviation Administration)的首個商業包裹快遞許可,該服務從弗吉尼亞州克里斯汀斯堡開始。這個小鎮約有22000人,靠近Wing在附近弗吉尼亞理工大學的測試設施(Wing公司也在芬蘭的赫爾辛基、澳大利亞的堪培拉和洛根開展業務。)
Wing公司的發言人喬納森·巴斯說,事實證明,Wing從沃爾格林藥店配送藥物的服務特別受那些被隔離的高危老年人的歡迎。
“這是為數不多的吸引了許多65歲以上用戶的新興技術之一,”他說。
Wing也開始超越亞馬遜,用無人機配送衛生紙和雜貨等必需品。商品存放在Wing的一個中央倉庫中,消費者可以在Wing公司的軟件上發出訂單,軟件允許客戶在地圖上實時看到無人機“快遞員”的位置,就像Uber或Lyft的網約車服務一樣。
對于疫情期間客流暴跌的中小商戶來說,無人機的配送服務已經成為一條生命線。
盧克·布魯赫和妻子凱西在克里斯汀斯堡經營布魯赫咖啡店。他介紹說:“新冠疫情最初兩個星期的影響非常大,這種感覺就像有人在駕駛過程中突然啟動了電子手剎。”不過,Wing公司的無人機配送讓他們的罐裝冷飲料的銷量增加一倍,這有助于彌補經濟損失。
重大推動
這可能只是開始。正如第二次世界大戰加速了計算機、火箭、噴氣式飛機和原子能等新興技術的發展一樣,新冠肺炎這種流行病可能會加速無人機技術的發展和采用。
西雅圖“智能未來咨詢公司”的創始人、“美國職業未來學家協會”的前董事會成員理查德·揚克說:“重大世界事件會改變科技發展周期,導致它們加速或減速。我們現在看到了無人機和其他自動化系統對新冠疫情大流行的反應。人們正在努力開發新的工具來減少對病毒的接觸。我們還能自動化完成什么?程度有多大?”
“當然,這也可能加速未來的失業,”他說,“這是我們今后必須解決的問題。”
入侵好萊塢
在四月一個周二的晚上,一家名為“邊緣航空”的公司在賓夕法尼亞大學上空飛行了140架發光無人機。這些無人機機隊在空中組成了巨大心臟、醫療十字和美國國旗等圖案,這是當地組織的活動的一部分,用來感謝在疫情中作出貢獻的醫療保健專業人士和其他重要工作人員。
這種21世紀的煙花表演是無人機應用的一種新場景。這種場景也不會在美國失業率飆漲的時候搶走人們的崗位。這樣的應用也讓無人機在新冠疫情期間受到大眾的歡迎。
在全國封鎖期間,無人機也顯示了其作為調查記者的潛力,揭露了令人心痛的故事,如紐約哈特島無人認領的新冠肺炎死者集體墳墓。
這段視頻是由攝影師喬治·斯坦梅茨拍攝的,他的無人機因未經監管部門許可拍攝該島而被警方沒收。這段視頻廣泛傳播,說明死亡人數超出了紐約州州長科莫每日簡報中的統計數字。
當專業的故事講述者——小說家、博客作者和許多記者——發現自己和周圍的新聞故事被隔離時,無人機成功穿透了隔離的面紗。他們創造了無數空城令人難忘的詩意意象——舊金山、拉斯維加斯、武漢——這與任何書面記錄一樣,說明了新冠病毒給人類和城市帶來的影響。
美國新澤西州霍博肯29歲的無人機攝影師德克斯特·肯尼迪(Dexter Kennedy)說:“無人機比任何東西都更能展現這種空蕩蕩、缺乏人氣的場景。”在疫情封鎖期間,他一直在拍攝費城寂靜的街道以及大西洋(2.840,-0.02, -0.70%)城和澤西城空無一人的空中鏡頭。
肯尼迪說:“你站在30米高的地方,你就能真正看到大局。一條通常會有數千人的馬路完全是空的。所有的游樂設施都是空的。摩天輪不動了。你可以看到街道的格子圖案,但是沒有人出去。它看起來像一部災難電影。”
29歲的肯尼迪還是飛行怪獸公司(Flying Monster)的飛行運營總監。飛行怪獸公司是一家無人機制作公司,為許多電視節目和電影拍攝過鏡頭,包括《守望者》、《機器人先生》和史蒂文·斯皮爾伯格以及托尼·庫什納即將上映的新片《西區故事》(West Side Story)。
肯尼迪認為,如果暫停的影視制作活動隨著新的社交距離措施而逐步恢復,好萊塢的無人機任務將會大幅增加。他說,無人機可以遠程進行位置偵察,最大限度地減少了劇組成員共享攝像設備的需要,甚至允許導演在家里通過遠程控制來編排空中拍攝的場景。
“到目前為止,無人機對好萊塢來說是一種奢侈品,”肯尼迪說。“現在我認為他們正在進入‘必需品’類別。”隨著無人機深入好萊塢的夢想工廠,它們也可能會進一步潛入我們的想象。
人類的朋友?
我們以前見過類似的現象。隨著20世紀中期機器人時代的到來,流行文化催生了富有同情心的人形機器人,比如19600年代電視節目《杰森一家》中的機器人女仆羅茜,或者《迷失在太空》中的機器人,這使得令人不安的新技術看起來友好而平易近人。
在新冠疫情大流行期間,無人機行業的繁榮正值無人機已經深入我們日常生活的時候,以至于技術未來主義者開始擔心“無人機煙霧”,空中大量飛行的無人機甚至被視為一種新的空氣污染。
開發人員創造了跑步伴侶無人機,可以對對大汗淋漓的主人加油鼓勁。也許有一天,如果一項IBM專利實現的話,還會出現無人機保姆。
在新冠疫情結束時,我們可能會和我們的空中助手發展出難以想象的親密關系,就像我們和其他類型的機器人一樣。
“戰場上的士兵已經把他們的機器人擬人化了——給它們命名,營救它們,甚至舉行葬禮,”上述機器人專家丹尼爾·威爾遜說。
但他表示,市場對不執行有價值任務的機器人興趣不大,“對一個機器人來說,可愛或者鼓舞人心是不夠的,它必須在人們喜歡它之前解決一個問題。”
然而,一旦機器人做到了,“人類將會找到一種方法把它融入我們的生活,”他說,就像一些超市員工對他們工作的倉儲機器人投以贊許的目光一樣。
申明:如本站文章或轉稿涉及版權等問題,請您及時聯系本站,我們會盡快處理!